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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不能包治百病”(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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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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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今天上午,我看到您给病人看病,很多病人都很尊敬,也对你很亲切,很亲热。这里面有年龄大些的老年人,也有年轻人。他们对你都是这样。这个还是很不容易的。尤其是老年人,对现在的医生普遍印象不好。朱新太:我记得以前我们行医的时候,(上世纪)50年代吧,常讲的两句话:“病人进了门,就是一家人。”“痛病人之所痛,疾病人之所疾。”记者:您作为一个有40多年行医经验的老医生,您认为,作为一个好的医生,他需要什么?朱新太:应该说,医德医技医风,三项都切不可少。医技,你得先把病人看好,看不好病,肯定不是好医生。光会看病还不行,你自己的风尚品德也得过关,不能把病人当摇钱树,也不能觉得病人有求于你,就高高在上。记者:您怎么看待这个中医的传承问题?像上周,我们也搞了这个中医传承的仪式,我们晚报也报道过扬州以前的几大中医门派,有的可能已经消失了。朱新太:从现象上来看,各个地方都有中医院,应该说这是个大好事。但是从实际情况来看,又不纯粹为中医。往往啊,它这个中医西化的性还是存在的。说句实在的,现在有些中医开药,恨不得中药西药一起上,挂水吃药一起上,跟这个纯粹的中医有些这个这个记者:像扬州有很多本土的中医流派,他们在一些疾病上有自己的经验,比如说像您所代表的朱氏针法,但是现在不少都面临着后继无人的问题。朱新太:像中医和西医之间的话题,不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的。中医需要传承,但是,也不是盲目地传承。我们以前的很多老前辈,他就是纯粹的中医,中医之外西医他是不大懂的,他也不相信!那么像这种,现在少了。像我们这些从学校里出来的,学的时候就是医都学一些,但是偏向于中医。记者:但是现在很多的医生,他哪怕学的是中医专业,毕业以后他还是去干西医,而且他在学校里学的也是以西医为主。朱新太:这主要是西医接受得快。学中医不做三年四年的冷板凳,都看不了病人。学西医基本上出来就能干,不存在什么坐冷板凳。来得快的总是学的人多,干的人多。记者:上午我注意到,目前很多到您这里看病的患者都是很长一段时间看西医,吃药没效果,手术也没效果,您怎么看待这个现象?朱新太:这个现象我认为互相取长补短吧。中医有中医的特色,西医有西医的特色,两者不可偏废。我作为中医,就是中医疗法,西医疗法好的,你去看西医,西医疗法不理想的,就去看中医。记者:但是这个现象似乎透露出一个问题。那就是更多的老百姓还是倾向于相信西医,首选西医。您担不担心中医会消失?不是哪个流派,而是整个中医。朱新太:你说的事情有的确实是这种情况,但是也要看到,有的还是相信中医。老百姓有是自然而然的,有的就是相信西医,而有的就是只相信中医,不相信西医。朱新太:这个自然,但是也要靠国家的扶持。上世纪50年代之前,中医也一度很没有市场。那个时候,苏北医院是没有中医科的。后来国家要求扶持,就像现在一样。医院就成立了中医科,儿科、妇科、喉科等等都有。很快就兴起来了。而且,以我的经验,过去的年轻人相信西医的居多,现在的年轻人则不尽然,有的还是很相信中医的。记者:您看啊,现在我们国家也在提倡发挥中医药的作用,对于保存更纯粹的中医,你有没有什么提议?朱新太:我的想法啊,西医的诊断,中医的治疗。这个是比较可行的。中医是辨证,西医是病变。中医的这个辨证啊,比较难掌握。病变呢,比较好掌握。另外,中药和针灸有它的特色,有西医不能代替的地方。同样,中医也有不能代替西医的地方。比如说外科手术这项,它就是比中医要好得多。再一个西药效果来得快,它有针对性。像急诊处理也是。像现在中医院的中医做急诊,都必须会西医,否则你做不了急诊。记者:您刚才提到西医诊断,中医治疗。那对于一个普通的患者,他去看病的话,应该在西医和中医之间如何选择?朱新太:这个还是要区别对待。西医好的就应该看西医,中医好的就应该看中医。也不能我是中医就把中医神圣化。有时候,老百姓在这花的钱很多。他也闹不清是找中医好,还是找西医好。是找名医好,还是找一般医生好。这个是需要普及下。记者:现在更多的可能还不是将中医神化,而是把中医神秘化了。如刚才所讲,很多人西医看不好了,就去看中医,一方面是死马当活马医,另一方面也是对中医存在着一种神秘感,认为它能解决一些怪病,绝症。像很多的街头都贴有老中医包治百病等等。朱新太:什么医学也不能包治百病,这个是绝对的。中医和西医一样,都有自己的适应症范围,有它擅长的领域。比如说,筋骨方面的疼痛这类的运动系统疾病,颈椎病、腰椎间盘突出,甚至包括阳痿、遗尿等。这些方面都很有效果,但是,包治百病是不可能的。千万不能病急乱投医。1977年,朱新太赴非洲的桑给巴尔进行医疗援助,一呆就是两年。江苏省作为定点援助桑给巴尔的省份,此时已是派去了第4批医疗援助队。他是这批队伍中唯一的针灸科医生。针灸本是中国的传统医学,银针扎入人体,即便是中国人也不见得人人都能接受。朱新太到了当地却发现,所有黑人朋友都能接受针灸。平时他和所有专家一起在首府的列宁医院坐诊,每周,还要集体“下乡”义诊一次。看到他拿出的长针,病人们只有好奇,却毫不。“这还是得归功于前面几批的医疗队,他们使得当地人对针灸特别信任。”他说。当时桑给巴尔的总统琼布患有偏头痛,既看过西医,此前前去的中国专家也曾被邀请去治疗。而在朱新太援桑期间,恰好琼布的偏头痛再次发作。他被邀请立刻前往为其治疗。“车子接了我和翻译后,一不停,直接开到,然后给他诊断、扎针。”他说,几针下去,立刻症状减轻,总统连喊“米如尼撒那!米如尼撒那!”朱新太听得懂简单的单词,不用翻译便懂这是总统在夸“很好!很好!”心中知道,“这下把针灸在桑给巴尔的名声打响了。”他在桑给巴尔期间还收了一位外国徒弟阿布杜拉。这是列宁医院的一位医生,40多岁,此前几批医疗队来援助时就一直跟着针灸师傅后面学针灸。等朱新太来时,他已能自己给病人扎针治疗。但是若遇到棘手的病人,阿布杜拉常来请教。朱新太也从不吝啬,总将自己朱氏针法的经验倾囊相授。两年后,他结束援助回国,阿布杜拉已掌握了不少针法,学得虽杂,却也“成为了朱氏针法海外的一支血脉。”朱新太同著名书画家林散之还有一段交往。林散之素有“草圣”之称,曾任省书法家协会名誉。“”期间,他被打成“学术权威”,由南京来到扬州。此时,老人已经70多岁,由于长期受,病痛缠身,腰椎间盘突出更是将他得难以行动。但是,由于是“学术权威”,很多医生避之犹恐不及,更别说为其治病。林散之的女儿生活在扬州,此前曾因病在朱新太手中扎过一段时间针,对其医术医德都颇为敬仰,便将老父亲带到医院,请朱新太为其医治。其时,朱新太虽知道眼前的老人是知名书法家,“却不知道竟有那么大的名头”。他认认真真地给老人扎了一个多月的针,老人的病痛得到了很大缓解,而后便离开了扬州。“别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也得给治!”他说,在其眼中凡是病人,皆是平等,“在医生眼里不存在敌人的说法,只有病人。”虽是如此,他和这位特殊的病人之间一直没有什么过多的交流。他的记忆里除了偶尔扎针有了效果后,林散之赞叹几句外,两人之间似乎都没怎么说过话。让朱新太念念不忘的是,林散之离开扬州前,送了三幅字画给他。那时像这类字画被发现都要被当作封建糟粕烧掉,林散之便嘱咐一位学生在夜里偷偷地送到了他的家里。朱新太虽是喜欢,却也不敢高挂,就将之藏了起来。不过可惜的是,三幅字画如今已有一幅找不到了。他的爱人朱玲芳也是中医,虽不是世家出身,却是师出名门,既师从过中医儿科名医“谦”字门的郑汝谦,也师从过中医妇科名医哈预之,在扬州中医妇科届也是颇有影响。两人是大学同班同学。朱新太因为是“调干生”,入学时已是23岁,年龄在班里较长比朱玲芳就大了3岁,担任班长一职,并且早已。老师不爱管事,班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由朱新太尽心操办,却总是安排得妥妥当当。老伴如今回忆起当时的朱新太依然是有几分:“我们对他比对老师还要尊重。”两人彼此间有了意思,却碍于当时的社会风气,对大学生谈对象颇多抵制,直到大学五年级,理论学习已经结束,开始到医院临床实习了,两人的爱情则慢慢揭晓。也就在这一年,他们结了婚。此时二人还没毕业。世家出身,夫妻俩都从事中医工作,可是子女中却没人能继续从医,没能继续传承朱家和他自己的医术经验。这是一件让老人多少有些遗憾的事情。朱新太生有一男一女。“男孩是后恢复高考的第二年参加高考的,当时的成绩很好,能考上南京医科大学,但是,他不愿意,觉得太苦。我也没办法。”朱新太还是一贯地“迁就”别人。后来,老大被提前批次的军事院校录取,现从事科研工作。女儿也是如此。如今,儿子在,女儿在上海,都是名校毕业,颇有出息。至少传承了3代的朱氏针法,到了自己这代却没能传于子女,老人多少有些遗憾,不过如今老人早已想开了:“只要儿女有出息就行,干哪一行无所谓。至于家传针法,那就交给徒弟去继承、去传承好了。”老人没有门户之见,收的徒弟也多了去了。有的如今已是扬州针灸界的中坚力量。他诊室里的年轻人,他总乐意传他们一手。他们也都乐意喊他老师,向他多学几手。上周末,举行中医师承仪式,他又正式收了位徒弟。这个可是正式跪地奉过茶的。他说:“这一来,我的责任也大了。要把朱氏针法传给她,让她早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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