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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一样的孩子 | 智慧的父母,一定不能忽略青春期孩子的“同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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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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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谜一样的孩子 | 智慧的父母,一定不能忽略青春期孩子的“同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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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昨天的文章中,柯婷老师分析了《谜一样的孩子》这本书,从自身、父母的角度,整理了17岁少年迪伦的成长经历。

他从小时候的好学生、乖孩子,逐步变化成为1999年科罗拉多州科伦拜恩校园枪击案,无差别杀伤13人受伤24人,最终举枪自杀的两名主犯之一。

>>17岁,好学生,乖孩子,校园杀手,他的成长经历中究竟隐藏了什么?

今天,柯婷老师继续与大家分享文章的后半部分:同伴关系影响,以及在面对暴力公众事件时,不同角度的个体公民可以怎么做。

柯婷

“兰海说成长”专栏作者

优酷“育儿问诊室”直播讲师

中国心理学会少儿心理咨询师

国家高级家庭教育培训师,咨询师

6年一线教学经验,5年家庭教育咨询经验

03

同伴关系

大家都知道同伴关系对青少年的影响重大,但我还是要先援引一份让我震惊的数据:

2001年,一份针对青少年校园枪手的研究报告总结了两个发现。

第一个发现是,在研究涉及的34名青少年枪手中,25%是结对行动的。这点与单独行动的成人暴力有显著不同。

第二个发现很有代表性:这些结对子的孩子当中,通常是一个患有精神疾病,另一个属于听从型,依赖性强,情绪抑郁。

而苏珊的儿子迪伦恰巧就是那个听从型,情绪抑郁的孩子。

他的搭档埃里克,从描述中看具有显著的反社会性人格,只是埃里克的家人没有写这样一本书,让我们无从得知他的成长经历。

埃里克拿着把自动卡宾枪对着在自助餐厅吃饭的学生们疯狂开枪,看着四散奔逃的学生们,埃里克狂笑着说着什么。后来据幸存学生金伍德拉夫回忆,埃里克嘴中说的是希特勒万岁。

有记者问金伍德拉夫为何记得这么清楚时,他说到:“如果你有幸在现场的话,那个场面你也会终身难忘。”

同伴影响

青少年犯罪与成人不同,经常是搭帮结伙地进行。

因此,留意一个十几岁孩子的伙伴关系是非常重要的,我们需要投入的关注度,应该远远超过关注孩子的学习。

苏珊在书中遗憾地说,她留意到了孩子的伙伴,但只是更关心伙伴对学习方面的影响,而没有去了解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对什么话题感兴趣,他们的精神领域到底在进行怎样的交流。

当家庭无法传递给孩子正确的价值观之时,孩子大脑中价值观的领域就留出一大片空缺。

这个空白地带如果没有好的价值做基础,就会被外来的其他价值观迅速占领。

这些外来价值观有时来自于网络,有时来自于重要同伴的影响。

我们再回顾一下上一篇文章,分析迪伦性格特质的部分,迪伦从小就是依从型、跟随型、内倾型性格的孩子,他习惯于跟在哥哥后面做选择,习惯于压抑自己的感受,跟随父母的引导。

这种依从型、依赖型的孩子,在同伴关系中也容易成为其他强势同伴的跟随者。

可见,具有“跟随型”“依从型”性格特质的孩子,小时候的表现是听话乖巧,好管省心,但在青春期时,他们可能需要更多的关注和更畅通的沟通。

尤其在这个时代,青少年交往更多是通过网络,更需要父母投入足够的关注度。

给大家推荐一部电影,片名叫做《网络谜踪》。

我认为这是近年来最能反映青少年网络社交特点的,非常棒的一部电影。

整部电影的展现形式都是电脑屏幕的全屏分享,立意新颖,节奏紧凑,剧情编排合理的同时步步惊心。

《网络谜踪》通过一个侧面的切口,让我们能深入了解网络社交对青少年的影响,以及父母应该如何跟孩子沟通,才能真正走进孩子的内心。

有些爸爸妈妈可能要问了,我知道要关注孩子的同伴交往,可是我的孩子就是什么都不跟我说,怎么办呢?

还记得我们在上篇“父母的影响”部分曾经谈到过的亲子沟通模式吗? 一定是先存在亲子关系漏洞,才会被外来同伴捷足先登。

如果亲子沟通密切无间,孩子再看重外界同伴,父母也有机会了解到他跟同伴具体的交流内容。

劣币驱逐良币,反映在亲子关系中,一定是良币先主动退出了市场造成的。

同伴压力

我举一个本书中出现的例子,在校园枪击案现场,迪伦有四次没有开枪,而这四次,都是他的同伴埃里克跟他分开,不在一起时出现的。

这足以表明埃里克给迪伦造成了巨大压力,在这样的同伴压力胁迫的情况下,迪伦才跟随他进行了这场杀戮。

性格偏弱、依从性强的孩子,在同伴群体中感受到的压力更大,更容易因为胁迫而做出某些不恰当的举动。

校园欺凌

本书中一些描述表明,迪伦跟埃里克很大可能是因为在校园中遭受运动队员的校园欺凌,而最终紧密地走在一起,有预谋有计划地,最终完成了这次反抗杀戮。

再次援引本书中的数据:

“杜克大学的一项研究发现,遭受欺凌的孩子成年后患上陌生环境恐怖症,焦虑症恐慌症的概率是从未被欺凌过孩子的4倍,而同时对于欺凌者本身来说,发展成反社会人格障碍的可能性也同样增加了4倍。”

校园欺凌的表现形式,绝不仅仅是肢体冲突,目前更多会表现为言语欺凌,关系欺凌(例如排挤、边缘化),以及网络欺凌等。

密切关注孩子的同伴交往情况,关注孩子行为表现是否异常,关注孩子睡眠、食欲、情绪状态是否异常,应当成为青春期父母的一项常规工作。

青春期,是孩子走向外部世界的过渡时期,他们非常愿意跟外部同伴深度交往,但在关系建立的过程中,有时会存在伤害。

不论是欺凌的一方,还是被欺凌的一方,都会因为“欺凌”而影响到他们的健康成长。

父母能做的,就是保持细心敏感的观察态度,采用得体恰当的沟通模式,营造温暖融洽的家庭氛围。

只有这样才能够帮助青春期孩子构建良好的价值基底和畅通的沟通渠道,才有可能在他们真正需要帮助的时候,施以有力的援手。

04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最后,还想跟大家分享的是,不同角度的个体公民,面对这样极端悲惨的暴力公众事件时,可以怎么做。

媒体可以怎么做?

母亲苏珊记录的两个细节,令我大为震惊:

细节一:

科伦拜恩校园枪击惨案发生之后,母亲不仅收到了大量的咒骂,同时还收到了大量来自高中生的邮件。

这些邮件分成两类:一类高呼“英雄”,认为迪伦的行为彰显了正义,替他们做了他们想做而未能做的事;另外一类是则是众多女生寄来的,表达爱意的求爱信。

细节二:

科伦拜恩校园枪击案之后,十几年间,至少有17次袭击和36起针对学校的严重恐吓事件,都可以跟1999年科伦拜恩高中的那场屠杀挂钩。

日后的桑迪胡克小学枪击案,以及弗吉尼亚理工大学枪击案,在搜查凶手的准备资料中,都发现了克伦拜恩中学枪击案的相关资料,可见凶手在准备的时候做了参考。

全球已有超过50项研究,强有力证明:

媒体对自杀事件或者恶性暴力事件的报道,会导致更多类似或效仿事件发生,这种现象被称作“自杀传染”,也被称作“维特效应”。

美国疾控中心与国家精神健康学会建议,限制或减少这方面的报道,可能会拯救他人生命。

遵循这一类准则,媒体应当避免不断重复和渲染骇人听闻的报道,也不要简单下结论解释自杀事件,不要具体描绘自杀手段,不要发表遗书,自杀者身亡地点或目的,其他煽动性内容都应当避免。

关于这方面内容,推荐观看去年台湾的一部剧:《我们与恶的距离》。

这部剧围绕一起无差别枪杀案展开,每个不同角色的个体都牵连其中。

在这部剧中,我们有机会在矛盾中探讨:新闻、舆论及个体的边界,到底可以在哪里?

普通人应当怎么做?

枪击案发生后,迪伦的父母及遍布全美各地的所有亲戚,都遭遇了电话恐吓或邮件恐吓。

在这个背景下,原文摘录母亲苏珊在书中记录的一段话:

“这种指责无可厚非,如果换做是我坐在家里,翻动着刚拿到手的《洛杉矶新闻报》,我也同样会加入人群,指责凶手的父母,我也会想,这些父母到底干了些什么,让这个孩子居然干出这样的事情来,被爱浇灌长大的孩子是不可能这样丧心病狂的。多年来我毫不怀疑,如果是孩子犯罪,那一定是全家人的错,显而易见一定是父母不经心、不负责导致的结果。”

说点我的个人感想:

对他人做出评判,向来都是轻松的,我们总是站在自己个体经验的基础上,来轻易评判他人,认为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在咨询工作中,我也面对了非常多,在抚育孩子上尽心尽力,尽了自己最大努力的父母,但当他们养出来的孩子就是不太符合大众期待,行为不够标准,表现不够优秀时,常常会收到来自他人的指责。

我想在这儿大声疾呼一下:

每个孩子都是独一无二的个体,自家孩子轻易能做到的事,不要判断其他孩子就能够做到。

也许其他孩子有生理上的障碍,也许他们有具体环境和资源的限制,也许有种种不为人知的苦衷。

养育是变量最多最复杂的系统,真心希望社会和每个个体成员,不要用简单二元的标准,去衡量和评价每一个成长中的孩子。

请尽可能抱着最大的宽容和理解,为不同天性气质能力的孩子,共同创造和谐有爱的大环境。

为他人,同时也为我们自己。

遭遇创伤时可以怎么做?

案件发生后,苏珊自己的悲痛尚未平息,已经开始着手写信向伤亡孩子的家庭写信致歉。

虽然她明知很大可能会收到对方的抵制或咒骂,但她坚持做了下去,这个行为也许不能获得对方的谅解,但起码她走出了面对的第一步。

枪击案之后,迪伦一家人都陷入了巨大的悲痛和恐慌之中,苏珊后来还得了焦虑症,曾经惊恐发作。在一年后,还罹患了乳腺癌。

原文摘录苏珊的一段话送给大家共勉:

“我止不住地痛哭,眼泪像自来水一样不断流出来,从那以后,我决定与所有情绪共存亡,我逐渐意识到,试图回避或逆转哀伤的情绪,是毫无用处的,我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活下来,并且在未来的岁月里,竭尽所能地了解、理解未知的一切。”

苏珊经历的情感创痛,是巨大的,不可想象的,但她面对巨大创伤的想法和行为,可以作为我们每个普通人的借鉴。

所有令我们伤心欲绝,撕心裂肺的情绪,只有面对(而不是逃避),才能真正给予我们帮助,让我们有机会恢复力量,才是一切问题解决的起点。

苏珊的最后一步,是一点一点回忆和整理,并最终写成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本书《谜一样的孩子》。它的英文名称叫做《A mother’s reckoning》《一位母亲的反思》。

每个人释放情绪的方式不同,但书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工具。

书写痛苦能够帮人们缓解痛苦,只需要记住一点:go deep,往深层挖掘最真实的感受,这本身就是疗愈的过程。

这个过程疗愈了受伤的母亲苏珊,也有机会惠及更多的孩子与家庭。

再次向勇敢坦诚的母亲苏珊致以最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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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标签:怀化小伙上非诚勿扰
  • 编辑:王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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